濯雨蒹葭

完全不能算是写手,文笔还有待磨炼
杂食党,什么都吃,什么都写
各种脑洞满天飞,专注于挖坑不填
喜欢大长篇连载,自己写不好

【武华】那个傲娇的华山小少爷

此文其实叫王八蛋x
武当x华山
闷骚不把钱当钱的道长x大户出身拜入华山后混的惨兮兮的小少爷
bl注意避雷
食用愉快

        郑无庸其实不叫郑无庸。
        当年十四岁的少年拜入华山时,死活都不愿意继续用自己原本的名字。开玩笑,他可是要名扬天下的人,用原来那个名字等着被老爹请人抓回去吗?这些隐情他没说出口,但态度足够坚决,似乎急于摆脱某种牵连。
        长途跋涉使少年身上的衣衫看着有些褴褛,却依旧可以看出极其华贵的用料和精致的做工。再加上这姓氏…江南郑家。
        掌门看破没说破,只淡淡道:“那你便随你的师兄们入无字辈,就叫…无庸吧。”一来这孩子是真心想习武又根骨尚佳,二来华山也没那么多闲钱雇车再把这小少爷送回去,倒不如让他留下。虽然门派正在大劫后的修复期,多的一口饭总还是有的。
        少年抑制住内心的狂喜低头应了。他当然怕被扭送回去,毕竟经过这一次下次再想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就难了。他是要当大侠的人,怎么能留在家里读书写字一辈子。至于为什么会拜到华山门下…因为离家远啊,而且穷尽他偷跑出来时身上所有的钱只够让车夫送到这了。
        郑无庸第一次见到楚千辰是他拜入华山山门的第三天。刚入门的小少爷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套上了在他眼里粗制滥造的门派校服,跟在高师姐身后四处逡巡。突然听见山下守门的师兄大叫到:“大家抄家伙!武当的又来讨债了!”
        郑小少爷愣愣地被师姐提起来,高亚男轻功跃起,声音里竟还带着些笑意:“走,瞧热闹去。”师姐似乎并不担心啊。
        似乎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被师姐一路提到山门口的郑小少爷打量着来人。几个武当弟子,都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起来高师姐一只手都能打趴下。为首那人更是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一两岁,郑无庸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入门早就是好啊,我也想看一群比我还大的人叫我师兄。
        他这么想着,为首的武当弟子说话了:“各位不必如此惊慌。在下楚千辰,此次来访是为你华山弟子在我武当山门前滋事一事。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那天他还说了什么师兄师姐又是怎么应付的郑无庸都没听进去,他看着那个身着道袍站在雪地里的少年,突然觉得这个人长得真好看。再见时他依然坚持这样的观点。
        那是郑无庸入门三年后,他本就聪明,才几年的光景剑法已经突飞猛进,也颇得师兄师姐和掌门的青睐,不过最让小少爷得意的是他的轻功。入门时燕师兄说开心不开心都可以去暮云阁看日出日落,郑无庸确实常去,可一次日出日落都没看过。更多时候他会仗着自己过人的轻功跳到房顶上,一边嘬着草根一边翻不知何时散落在那的破旧的铁箱子。
        这一天也是一样,他刚从箱子里找出一个还算能用的小香炉,便见一个华山弟子急匆匆地跑过来说武当又来要钱了。他起身跃下屋顶,随手把香炉抛给燕师兄:“我去就行了,师兄你看看这玩意儿有没有用。”说完便领着跑来送信的弟子杀向山门。
        待郑无庸在山门前站定,看清来人的杳凤长归套,登时乐了:“楚道长,又是你啊?”
        楚千辰确实经常替门派与华山交涉两派矛盾与…欠债一事,但眼前的华山弟子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不知小友这句‘又是’是何意?恕贫道记性不好,不知小友是?贫道与小友又在何处见过?”
        才三年这家伙说话就已经和他那些假惺惺的同门一样酸了,郑无庸暗自翻了个白眼:“我叫郑无庸,三年前道长来闹事的时候我见过你一面。不过当时我刚入门不久,就是个看热闹的。道长,不过才千两银子,隔十天半个月你们就来讨一次,名门武当似乎也很寒酸啊。”
        楚千辰皱了皱眉:“既然是‘才千两银子’,那不如小友还上,如此,贫道自然不会再来。”
        “还就还……”郑无庸说到一半突然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么多年了怎么当初那副少爷脾气还没改,现在的他别说千两银子,就是百两都拿不出啊。他活动了一下自己因站得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胳膊:“还钱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道长说还我就还,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小友还想动手不成?”这个华山弟子看起来有点意思,楚千辰勾起唇角颇为玩味地看着郑无庸。
        “道长难道不敢?”嘴上还问着,郑无庸已经提剑冲了上去。
        然后……然后他就被楚千辰打趴下了。
        楚道长站起身云淡风轻地理了理袖子:“少侠不想还钱就直说,何必硬往贫道的武器匣上撞呢?这么一出,贫道也没什么兴致了。改日再访。”
        说罢驾鹤而去,留下狼狈的郑少侠站在原地疯狂地冲他的背影竖中指。
        又过了两年,掌门说郑无庸的功夫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赶他下山去。郑无庸走前对着师兄师姐们说终于可以摆脱过饥寒交迫的生活了,等我赚了钱一定让门派要啥有啥吃穿不愁,却在背过身朝山下走时红了眼眶。
        郑少侠功夫好,又是爱打抱不平的主儿,下山没几个月已经闯出了些名声。
        但事实证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时候也是会翻车的。比如现在,被卖瓜王五逼到墙角的郑少侠很悲愤,为什么一个卖瓜的都比我能打啊?!
        所幸郑少侠身上打不过就跑的良好品质还没丢掉,一身卓绝的轻功让他很轻松地翻上了墙顶。郑无庸冲爬不上墙只能气得在下面跳脚的王五做了个鬼脸转身就准备走,只是可惜了那个他一开始准备救的云梦小姑娘,还是少不得要被为难一番了,不过她那么漂亮应该也没什么事,改天再寻她道歉吧。
        郑少侠很迅速地说服了自己,却一转头看见不远处仙风道骨地立在那里的楚道长。楚千辰冲王五抛了块元宝:“够吗?”王五掂了掂落到手里沉甸甸的元宝一脸谄笑地点点头走了。郑无庸在一旁看得心都在滴血,那么大一块元宝就这么便宜了那个混混,你们武当是真不把钱当钱啊!
        回过神楚千辰已经站在墙下抬头叫他了:“方才看了一会儿,少侠功夫似有精进。故知偶逢,不如少侠陪贫道去喝一杯?”
        听到有酒喝郑无庸当然兴奋,但是这酒钱……囊中羞涩的郑少侠犹豫了。
        楚千辰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好笑:“不要你钱。”
        “早说嘛道长,走走走,咱哥俩好啊。”
        “不过刚刚那个瓜钱算你欠我的。”
        郑无庸刚要落到楚千辰肩头的手收了回去:“楚道长,有没有人骂过你王八蛋?”
        “贫道待人向来亲厚,并未有过这样的评价。”
        哦,不仅混还不要脸,郑少侠面无表情地冲他点点头:“那请把我算成第一个。”
        楚千辰挑眉:“酒还想不想喝了?”
        “喝,当然喝!”看小爷我不喝穷你!
       一进酒馆郑小爷就很阔气地要了十瓶最贵的一滴醉。楚道长没拦着,但想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提醒他一下:“这儿的酒可不像你们华山,一壶酒半壶都是掺进去的雪水,仔细别醉了。”
        “我看你是心疼钱吧,”郑少侠抓着酒杯就往嘴里倒,“又哪里听来的胡言?我们华山的酒可都是货真价实。”
        “那你随意。”
        “我当然随意,道长你一会儿可别付不起酒钱。”
        结果?结果郑少侠一壶酒还没喝完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他笑嘻嘻地看着楚千辰:“道长,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好看,现在五年了,你还是好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完郑小爷就开始趴在桌子上打盹。
        楚千辰默默地把店小二叫过来结账,让他把剩下九瓶酒先寄着以后自己过来慢慢喝。虽然郑少侠点的这些酒还不至于就让他穷了,但是真的挺贵的。然后楚道长往郑无庸脸上贴了张纸条走了。
        郑无庸醒的时候天都黑了。他坐起身,脸上的黄纸跟着晃了晃,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看着像僵尸似的。店小二觉得要是自己没看见眼前这少侠睡了那么久,准把手边的条凳糊到他脸上去。
        郑少侠扯下脸上的字条先在意到的是它的材质,符纸就这么随便乱贴,败家啊败家。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看到楚道长在上面画了只王八。
        ……楚千辰你果然是个王八蛋。他把纸翻过来才看见对着他脸的那一边,道长另留了行字:“小友似乎酒量不佳,贫道有事先行一步,若不嫌弃,三日后酒楼再叙。”
        三天后的酒楼里,郑无庸表示自己是为了酒才来的,不然才不要理楚千辰。
        楚道长坐在桌边倒了杯酒,喝的速度慢得让郑无庸觉得或许拿在他手里的其实是杯温茶。这一次郑无庸学乖了,他没急着喝杯里的酒,而是拿筷子在杯里乱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惊奇地发现十分投缘。说到兴起处郑少侠猛的一戳筷子,杯里的酒翻在了衣服上。
        “我怎么一遇到你就没好事啊。”郑无庸可怜巴巴地扯着自己沾上了酒渍的衣服。他总共就这么一件像样的衣服,难受。
        楚千辰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哥哥赔你一套?”
        不赚白不赚。他俩一起去裁缝铺给郑无庸订了一套霹雳装。听到价格郑少侠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了,支支吾吾地说:“等我以后挣了钱还你。”楚道长却依旧淡定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如果这样但愿我能活到你还钱那天。”
        “不要这么看不起我好吗?”郑无庸懒洋洋地抄着手走在楚千辰后面,没太走心,以致于对方猛得停下时他差点撞在人背上:“楚千辰你这是发什么疯……”他从楚千辰背后探出头时,被眼前的一顶软轿禁了音。
        郑无庸叹了口气:“还是找到这了……楚道长,你先走吧,我有点事得处理。”
        “仇家?”
        “不是,一些家务事,别问了,你赶紧走吧。”
        “那你自己多保重。”楚千辰点点头,冲那顶轿子作了一揖,在郑无庸嘲讽他假惺惺的做派之前转身踮起轻功离开了。
        其实郑无庸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嘲讽他。软轿的帘子被一只手缓缓拉开,里面坐着的通身贵气的妇人唤了他一声:“秋羽。”
        郑无庸揣着明白装糊涂:“夫人,在下名叫无庸,是我们掌门亲赐的名字,敢问夫人秋羽是谁?”
        郑夫人没吃他这套,扶着跟来的侍女的手下了轿子,走到他面前:“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和娘回去。”
        “我不回去,”郑无庸见装傻这招不管用干脆就挑明了,“我还没名满天下呢,我不回去。”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郑夫人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爹娘给你选了门好亲事,你就乖乖跟娘回去吧。你说名满天下它有什么用?”
        郑无庸觉得与其在这和母亲干耗还不如走为上计,但他刚运起轻功便听到背后郑夫人带着些狠的声音:“你今天要是再走,为娘就死在这。”
        “……”
        从此潇洒快意的郑少侠不见了,脱了行走江湖的那身衣裳,换上家中细软的绫罗缎,用玉冠束起头发,他还是郑家的小少爷郑秋羽。过去的五年仿佛不过是一场春秋大梦。可到底,还是不甘心啊。
        爹娘选的亲事的确不错。早就听闻罗小姐温婉贤淑,罗家也算名门,可他不喜欢,再好的亲事又如何?何况娶了她,江湖就再与自己无缘了。郑小少爷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重新接上了线的木偶,再次被人操纵。
        整个江南想巴结他们家的人不少,成亲那天来道喜的人自然很多。新郎坐在那,来敬酒的一概不拒,只顾自己低头喝。他正要接下下一位宾客手里的酒,却见那酒杯又转回去了,抬头面前竟然站着楚千辰。
        郑无庸摇摇脑袋确定自己还没喝醉,瞪着楚千辰:“你怎么在这?”
        楚道长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头看他的眼里满是笑意:“郑少爷不知道?贫道来抢亲。”
        郑无庸觉得自己大概还是喝醉了:“……原来罗小姐是你相好?”
        “又瞎说什么,”楚道长眼里的笑意扩散到了整张脸上,指指自己面前的郑少爷“贫道抢的是这个。”
        江南郑家的小少爷在自己新婚这天被一个武当弟子当着父母和宾客的面扛走了,郑无庸觉得自己后半辈子的脸完全不知道往哪搁。他趴在楚千辰肩头拍了人一下:“你这样罗小姐怎么办?我爹娘怎么办?”
        楚千辰把他放下捏了捏他的脸:“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别人?放心,虽然我不是但罗小姐的确有相好,而且两个人已经私奔了,送到你家的只是个丫鬟,这两天罗家就会自己到你们家赔罪退亲。我今日此举虽说唐突,但你们郑家的面子绝对不会掉。另外……掌门说聘礼已经由师兄们护送下山了,最迟今天天黑之前也能送到你们家。”
        “郑少侠,作为第一个骂贫道王八蛋的人,你可愿骂一辈子?”
        “……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我们来算算你至今欠贫道多少银子……”
        “楚千辰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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